次见到的就是襄阳官场是运气好吗?

大人自己说的,襄阳天高皇帝远,襄阳王又有异心,地方官场和襄阳王府多半已经是铁板一块。

外来官员要么和他们同流合污,要么眼不见为净当没看见熬到任期结束,要是性子耿直既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也不愿意看到他们残害百姓,那就只能准备棺材板儿了。

辞官都躲不过去,襄阳王手底下的江湖人会暗杀。

这能叫运气好吗?

好吧,在知道安全一定能得到保障的情况下,他也觉得他的运气很好。

好心情在进入荆襄地界儿戛然而止。

他们都知道襄阳王治下的百姓过的可能不怎么好,能随意制造水患的人肯定不在乎百姓的死活,襄阳王在襄阳经营几十年,情况可能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糟糕。

王伦说荆州贼寇横行是真,所谓费心剿匪却未必是真。

襄阳是荆湖两路的门户,同样也是南方联络中原的交通要道,但是襄阳却不归荆湖两路管,而是划到了京西路。

至于襄阳王的领地为什么是荆襄九郡而不是京西路的州县,苏景殊也想不明白。

朝廷都能把襄阳这等兵家之争之地划给藩王当封地,还有什么不能发生?

想不明白的都是BUG,是世界观的问题不是他的问题。

京西路,听名字便知道这个路在京城西边,襄州在京西路和荆湖北路的交界,过了汉江再往南走就是荆州。

他们一行十几人,有马有马车还有刀剑,在进入襄州境内之前都走的很安稳。

劫道的山匪也知道什么人能抢什么人不能抢,展猫猫和白吱吱不骑马只坐在马车上也能看出来他们不好惹。

进入襄州之后情况就变了,劫道的打走一拨又来一拨,本来他们昨天就能到襄阳城,愣是拖到今天傍晚才到。

别地儿的山匪五大三粗,还有些是不务正业的江湖人,襄州的山匪那都不能叫山匪,只能说是难民。

衣衫褴褛骨瘦如柴,谁家正经山匪能惨成这样?

展昭和白玉堂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将所有的难民山匪打发走,襄州这还算好的,好歹路边没有尸体,渡过汉江进入荆州地界儿那才是真的凄惨。

襄州这些落草为寇的难民多是从荆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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